前沿拓展:做双眼皮能吃驴肉吗
被吃辛辣,远离烟酒,牛羊驴肉好也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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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被风吹落的纸,见过在水中飘动的纸,可你见过会自己动的纸吗?你见过会吃人的纸吗?你……见过人纸吗?
1.会动的纸
临近新春,我上街买了一些剪纸,准备贴在我店中。店内生意颇好,人声鼎沸,食客去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幸好我早有前瞻之心,早已备下了大量货源。
手中的红色剪纸轻薄却栩栩如生,双鱼喜庆,象征着“年年有余”。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了电话,“喂,萧山。”
房萧山是我的好友,我们自高中开始就相识。他性格生来十分淡定,然而我却从话筒中听到了一个十分急促的呼吸声,我确定这是他的声音,但他的呼吸声如此之急遽紧张,我几乎以为有一只枪正抵住他的后背。这个想法有些可笑,是以我发出了笑声。
然而房萧山却并未问我笑什么,我清晰地听见他咽了口口水,接着他说了一句诡异十分的话:“苏蟠,你见过会动的纸吗?”
这句话十分不符合常理。纸自然是不会动的,不过你若将纸折成了纸船,放在水中,被风一吹,它就会在水中飘动;或者纸张放在桌上,风也能使它飘落。然而这些算是纸会动的例子吗?恐怕只能算作纸被动的例子。
因此我奇怪地反问道:“你说的纸是什么纸?”房萧山显然一愣,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过了半晌,他才极力稳住自己,说道:“我不知道,但是那种纸看上去,就像……就像平时用来剪纸的那种纸张。”
我蓦地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红色剪纸,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清风,将我手中的剪纸吹得四散开来。我打了个寒颤,房萧山这一句话,起码透露了两点内容:一、世上的确有会动的纸。二、房萧山见过这种纸。因为他说了三个字——“看上去”。
可是纸是死物,怎么会动?它又是如何动?
然而我坚信我所认识的房萧山,是从来不会说谎的人。
房萧山似乎感觉我有些相信他的话,遂急急道:“若你有空,那就立即到我家来。”
我还欲说点什么,那厢已然传来忙音。
2.奇怪的图腾
房萧山家位于郊外的雩山山下,地偏路远,我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方才赶到。我曾抱怨他家着实僻静,他不以为然。
不过他的生活的确惬意。红檐白墙,独门独户,门口几丛白蔷薇在焦黄微橙的余晖中怒放。
一切都如此宁谧。
只是我一旦想起萧山急切的声音,闲惬的心情便烟消云散。
我按了按门铃,稍等了片刻,发觉并没有人开门。从半掩的窗户内,传来若有似无的音乐声,想来他应当又沉浸在美妙绝伦的音乐声中忽视了清脆的门铃声。我只好掏出萧山给我的一只备用钥匙,开启了大门。
甫一开门,我便不由得皱起眉头。
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萧山是个十分热爱干净的男人,他总是将家中收拾得井井有条,点上一盏滴了海盐精油的香薰灯,务必使得家中充满温柔洁净的气味。正因为如此,他并不抽烟,也不允许家中散发异味。但是目前的状况与他的意愿截然相反。
我仔细分辨着房间内弥漫的味道——那是一股混合着呛鼻的燃油味和木屑花的焚烧气味。
紧张而快速地环顾四周之后,我发现了气味的来源处。那是一只金属火盆,盆内焦黑一团,四周散落着木屑花与几滴燃油。火盆仍然留有余温。一切都乱糟糟的。
萧山似乎是想要焚烧什么,看样子十分急切,以至于火盆被随意搁置在铺着上好木地板的大厅处,到处都是木屑。
火盆内只发现了木屑灰,而无其他东西。他究竟是想要烧掉什么东西?我不免疑窦丛生起来。
更令人心生恐慌的是,萧山不见了!
我找遍整个房子,都不曾找到他的踪影。房子内一切东西都归置在老地方,不曾有人动过——无论是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屋内也无任何打斗痕迹,基本可以排除萧山被歹徒劫持的可能性。的可能是,他在做完焚烧这件事情之后,决定离开这里。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他在电话中请我务必去他家中一趟。
他并不是一位会戏耍朋友的人。
他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而选择匆匆离开,而他终又去了哪里?
书桌上一张白色的名片蓦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张澜庄造纸厂的名片之所以令我产生莫大兴趣,是因为有人在上面以红笔描画了一个奇怪的简单图形。
那图形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异族部落的原始图腾,怪异的曲线勾勒出尖头长尾的动物模样,上方张开一道大口子,宛如一张可吞噬洪荒的诡秘巨嘴。鲜艳的红色使得这个图案让我有几分不寒而栗。
我顿了顿,还是将名片收了起来。
这也许是一条能够解释萧山怪异举动的关键线索。
3.鱼形剪纸
回到店内,已经是晚上九点钟。街边张灯结彩,微黄灯光如昼,人站在路灯之下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饥肠辘辘的我,让店员收拾了一张小方桌子,随意用了一份简便的晚餐。一面用餐,一面拿出手机继续拨打萧山的电话。均无人接听。
在回去路上,我已拨打他的手机不下十次,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叹了口气,蹙起眉头,焦灼地放下了手机。
店员替我倒了一杯茶,开始着手收拾桌上的碗筷,他从后厨拿来抹布正准备擦桌子,却好奇地向我背后探头,道:“老板,你是从外面回来的吧?”
我不知其解,点了点头。
他却又伸长了脖子,那模样甚为怪异。他张大嘴,双眼瞪开来,一味凝视着我的后背。他伸出手臂,在我的羊绒大衣背后一晃,便拽下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在外面遇见什么人了,故意在你背后贴了这个。”
他朝我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我细细望去,他的两根手指正捏着一张薄薄的红色剪纸,样式仿佛有些复杂。我接过剪纸仔细端详起来,这是一尾鱼的模样,上尖下长,手工活细致得很,鱼鳞得一片片儿细致地剪开口子,不得多剪一分一寸,否则就要剪断了。
年年有余,鱼形剪纸倒是不稀奇。
稀奇得是,这鱼形很不平常。
这张鱼形剪纸,靠近身体中段位置,忽然长出了一双翅膀,那翅膀里好似是有骨头的,微微折起的角度显得尖锐,硬邦邦地完全伸展开来。
诡异的是,也许是手艺了得,这剪纸委实过于栩栩如生。宛如将剪纸沉入水中,它便立即要吸饱了水,一摆鱼尾,龇牙咧嘴地活了过来,扇着翅膀在水缸里畅快地游动起来。
我凝了一凝,依稀记得上午的确在街边买了一些剪纸回来,也不大记得其中是否有鱼形状的剪纸了。
剪纸!萧山在电话里提及什么奇怪的剪纸。一想到这个,我立即为他担忧了起来——旧友萧山已有半天时间,下落不明了起来。我思考萧山今日的怪异之处,随手将那张剪纸折进口袋里。
“……啊。”
一声短促而诧异的叫声钻进了我耳朵眼中。我蓦地抬起头,望着方才惊叫的店员。他的职责是继续收拾我刚用完晚餐的桌子,谁知他却丢下了抹布——那油腻的抹布,沾上了一淌鲜艳的血迹,显然是刚才蘸上的。我站起身子来,略显紧张地抓住了店员的手臂。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不知被何物划开了两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液不断从伤口处淌下来,“滴答、滴答”。我大惊失色,连忙唤来其他人拿来医药箱,替他止血。
他似乎失血过多,嘴唇发白,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呆滞地留在眼眶子里,一派不可置信。
“我的手指忽然出现两道口子……我没有看错,是真的忽然出现的。我刚才并没有碰到什么利器,没有刀,没有剪子,什么都没有。我的手指头却好像一瞬间……一瞬间皮肉被炸开了,还来不及感觉要疼,血已经溅出来了,谁能告诉我怎么了……”他喃喃说了很长一段话,在包扎中也仍旧坚持将这一大段话结结巴巴说完。
看得出来,他的确受了很大的惊吓。
我在抹布里找了找,果真找到了一块碎玻璃片,展示给我那失血过多的店员看,示意他方才比较倒霉。
他张大嘴,又摇了摇头,“……如果是它划伤了我,那上面为什么没有血迹……”
的确,碎玻璃片上的确没有丝毫血迹存留。不过我不再有多余的精力与他争辩这件小事了。
因为,就在方才,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微信。
微信内容:明日澜庄造纸厂见。
发送者:房萧山。
4.人纸
澜庄造纸厂位于城市北端,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几乎已经距离主城区十分遥远了。
我根据地图按图索骥,花了两个钟头,才找到目的地。
下车后,我便被那刺鼻的气息兜头冲进了脑子里,好一会儿未能反应过来。造纸厂附近便是排污池,散发着冲天臭味的便是这浑浊泛绿的污水。
周边的小河,莫说是鱼,却是连一根草都不复存在。
捂住鼻子快步跑进了造纸厂,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亦愈来愈近——我皱起眉头,几乎怀疑萧山是在戏弄我,不然为何要约我在这里见面。
这家造纸厂大门虚掩着,却无人看守。这真是离奇。也许在暗角安装了探头。七八个监控屏幕后一定坐着一个不会打瞌睡的保安,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观察着每一个出入的陌生人。我为自己的困惑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推开大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造纸机本身是一个巨型烘干机,将磨碎的纸浆内的液体烘干,一层层重压成光滑洁白的纸张。
自然,温度便高得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汗珠子从头顶、发根、背脊处慢慢渗出来,发丝一缕缕湿润地贴在额头,衣物密匝匝贴住了滚烫的肌肤。黏腻而不安定的情绪从脚底油然冒出,席卷而来。
在这闷热潮湿的环境里,突然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脸色蜡黄,双眼皮一层层累叠着,垂搭着,盖在眼皮上,后有气无力地抬眼瞧了我一眼。看上去,这个人诡异莫名,好似缺乏一些活人该有的气息。
我不由倒退一步,二人相视无言,我随即开口打破僵局,“房萧山是不是在这里?”
他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眼睛翻了一翻,那堆积的双眼皮奇妙地翻上去,又翻了下来。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行动迟缓地转了身,指着身后的房间。
他转起身子来颇为古怪,常人转身只需半旋上半身即可完成转身这个动作,那男人却好似关节僵硬,只好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费劲地转了过去,几乎听得到咯吱咯吱的诡异声音。
那声音令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警惕地多望了他一眼,他手背上隐约长着一些紫红的斑块,我欲再进一步看清的时候,他已收回手。灯光下,只有我的影子斜靠在灰尘沉沉的地面上,其他的,都没有了。
那个人含糊地叹了口气,又咯吱咯吱地慢慢远去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走向他方才指向的房间。
我轻声喊着萧山的名字。无人回应。只有器械轰鸣声不断粗暴地捅进两片耳膜,震得整个脑仁疼。
推开那间房间门后,还未剪裁的纸张堆积如山,一堆堆,高高矮矮。矮的只及我腰部,高的几乎比我人还高。除此之外,空无一人。
然而我的脚步却并未停下来。我这灵敏的鼻子,除了闻得出美食里的调料,也嗅得出其他的味道。
那是一股又腻又甜的味道,从鼻息之中热腾腾钻进喉管里,腻糊糊粘在柔软的黏膜里,渗透每一层褶皱、每一个细胞。那股味道实在奇特到了极点,它让人感觉到厌恶,更让人感觉到兴奋。
我迎面轻轻嗅着这股奇异的味道,脚下缓步迈着,鞋底碾着地面的石子儿,发出咯吱的声音。方才那个奇怪的人,仿佛我愈来愈类似于他了。
“萧山,你在哪?”
难道他躲在纸堆后边儿,故意不叫我看见他?
搞什么名堂!我胸腔里几乎冒出一丈高的火焰,烧穿我的五脏及六腑,炙干浑身血液和水分。
扶着稍微矮一些的纸堆,我探头往后面瞧去。我并不知道,一秒钟后我将会脸色大变。
我看见了一生里可怕的一幕。若可以后悔,我绝不肯贸贸然去看上那一眼,哪怕是将我碎尸万段!
那一眼令我完全僵化在原地,大脑神经麻痹了一般,整个身体的关节不由自主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充满红血丝的两颗眼珠子迟滞而惊恐地在眼眶里颤抖。是的,连眼珠子都在颤抖。浑身没有一处不在疯狂地颤抖。若有旁人在,我这副模样定会叫他魂惊胆颤。
纸堆后,另有一堆颜色不同的纸张,胡乱堆叠在一起,有的斜着,有的竖着,搬运的人似乎将它们随地一扔便是。那堆纸张是比肉粉色更要深一个色号的颜色,宛如烧烤店里摆放在冰柜中的生里脊肉,同样散发着恶心至极的变质味道。
那奇怪的纸张整体呈现出一个完整的人型。仿佛世上有这样一把极其锋利的屠刀,从坚硬的颅骨到长了厚角质的脚底板,慢慢地,毫不迟疑地,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削成一片薄纸。
那薄纸上赫然还有一双眼珠子的切面,细密的神经轻轻拉扯着血淋淋的圆球,顺着下去,五脏六腑无一不全,被竖切的肌肉纹理失去了光泽,渗出的血液已经干涸,粘附在一叠人纸之间,使得它们胡乱地粘合着,挣扎着诡秘地想要恢复成一具尸体的原型。
人纸堆里忽然间冒出一股更加腻甜的味道,以浓郁的姿态从鼻孔里冲进我的脑子里,黏糊糊涌入每一根神经里,发出毛骨悚然的窃笑。
顶上那张人纸横置着,软趴趴搭在其他纸堆上,像个没骨头的死肉一般。
它有一双死白的眼睛,阴沉沉地凝视着我,眼角的血水往两边滑落,后干涸,呈八字形状,似哭似笑。
我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一声尖叫梗塞在喉咙里出不来。我说不出半句话,身体丝毫动弹不得,膝盖骨被醋液泡酥了一般,软倒在地。
唯有喉咙里不断冒出含糊的呜咽声,我挣扎着,眼眶不断涌出温热的泪水。
我要找的人被切成了几百片,做成了人纸。每一个器官的切面,就这样骨寒毛竖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快走。
那片人纸的眼眶里凄厉的漫出一条血泪,它似乎正在瞪着我,警告我,这个造纸厂里潜伏更多阴森骇人的秘密。
然而来不及了,就在这时,我腹部穿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好似什么东西割开了我的口袋,甩着它那活泼的尾巴钻进我的肚子里,一口一口将我那又长又粗的肠子从腹腔里拖出来,尖利而挂着生肉沫的牙齿欢快地咀嚼着肠道。那东西似乎觉得异常美味,发出嘎吱的怪笑声,不断在耳边回荡。
我忽然想起萧山提过的“会动的纸”。
——“就像……就像平时用来剪纸的那种纸张”。
而我口袋里,只有一张长着双翅的鱼形剪纸。
我掀开衣服,低头一瞧。
你猜猜,我瞧见了什么?
5.怪鱼
高中时期的一个周末,我和萧山来到乡下的一个怪湖。老人们说,这湖里有怪物,会吃人。
萧山胆子大,怂恿着我一起去怪湖钓鱼。他说他曾在湖里见过一条大鱼,足足有半个人那么大。然而我们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后只钓上来一条手臂长的怪鱼。
那鱼颇为奇怪,长了一双浅褐色的翅膀,半透明的,完全伸展开来之后甚至要超过它的身长。怪鱼背上长满了荧蓝色的条纹,在水中闪闪发光,鱼头下更是长了六条宛如小龙虾般的细肢,两只大眼睛格外突出,那眼睛里没有黑色的鱼眼珠,一片惨白。看得我脊梁冒冷气。
我让萧山放了它,他如何也不肯,说是好不容易钓了一条鱼。叫我拿回家,明天一起煮了吃。
我只好带回家养在桶里。谁知那天晚上出了一件怪事。
夜里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白天钓来的那条怪鱼说了人话。它怪里怪气说,若是我放了它,它便可以实现我一个梦想。
我心中暗忖还有这等奇事。一条鱼罢了,不吃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它,并且告诉它,我想要一辆全新的变速自行车。
谁知第二天我一睁眼便发现房间里多了一辆变速自行车。我十分震惊,立即跑到学校去。见到了萧山之后,他果然也做了跟我一样的怪梦!只不过他跟那条怪鱼许下的愿望,令我又感动又羞愧。
——他向那怪鱼说,要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后来我与萧山一合计,恐怕这条鱼的确是有灵性的,便决定回去放了那条怪鱼。
回家后,我立即放下书包。厨房里那只装鱼的桶不见了,我惊慌失措地询问我母亲,她告诉我,厨房太拥挤了,那桶被她放在厕所里了。我准备去厕所时,我父亲叫住我,满脸严肃。
原来是班主任跟我父亲通过电话,班主任认为我这学期学习成绩有所下滑,疑心我是否早恋了。我胆战心惊被父亲耳提面命了一番,直到我母亲叫我们吃饭,这才好似被解救了般,以盛饭为借口立即跑开了。我那不苟言笑的严厉父亲总是能让他的孩子在他面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母亲做了一桌子菜,她手艺一向很好,小炒肉清爽不失鲜辣,炸过的肉丸子入口清甜酥软。我忍不住吃了两碗饭。
父亲也喜爱吃那肉丸子,与我母亲闲聊起来。
“这肉质格外鲜美,是什么肉?”
母亲笑了笑,“你猜猜是什么肉?”
“猪肉?牛肉?驴肉?蛇肉?”父亲一连猜了几个,母亲却只是摇头。
后连我也好奇起来,夹起一只肉丸子,仔细咀嚼着,品尝这其中滋味,揣测这道谜底的真相。
母亲方才笑盈盈凝视着我,说道:“也不知道是苏蟠从哪里捉来的鱼,模样看着真是可怕,可是肉质却出奇地鲜美。”
她话音未落,我的筷子“啪嗒”掉落在桌上。
那咽进肚子里的一颗颗肉丸子,好似一颗颗炸弹般滑进我的肠胃里,滑不溜丢地在肠子里绕来绕去,死死地卡在肠子拐角处,就是不从肛门排出去。它们那样圆滑可爱,但不妨碍,哪一天,会忽然爆炸。
人类虽然不守诺言,但鱼却是条认真的鱼,它严格地遵守着自己的诺言。
让你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到死,都是好朋友呀。(原题:《惊鱼记》,作者:林璐嘉。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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