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拓展:割完双眼皮可以吃藕夹吗
辛波斯卡说,甚至一个短暂的瞬间也拥有丰腴的过去。
厦门之行,原本是随心起意,返回长沙又已十多天,我感受每一处的东风袅袅,也惊觉落花流水来去无意。觉得每一天都消逝极快,深恐自己很快将成林中朽木,枯井中的死水,生命的乐趣被现实的乏味所稀释,“少年清狂”永不再来。
是不是对生命有某种偏爱,才会想要努力做点什么,抓住点什么,来证明来日方长?
此行,骥宝宝和胡仙女无酒不欢,在只有上帝才能创造出的大海月光下,冲突重围,假想浪迹天涯,一花一树一高歌的共享幸福,令她们着迷。其余的重点,完全是三个小娃的天下。我们守护着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人,与他们共度平凡的时刻,看茧蜕变成蝶,品咂生命的滋味。
三月三十一日
晚上九点多,我们抵达厦门北站。并没有特别的印象,南方海滨城市。空旷的高铁广场,阵阵海风夹杂着花香袭来,我们约了俩滴滴车,直奔酒店,有道是,无醒无梦无故人。
车上,我们一边赏厦门的夜景,一边听师傅给我们介绍厦门的山川形胜,才知道厦门北站,原来在集美区。集美区的极美大学,不禁勾起了我些许回忆,这远隔天涯的追思,带我以另一种方式和思维感觉进入厦门这个现实的世界。
点哥和陶陶,一路上在列车上来回穿梭,就像透明的蝴蝶煽动着翅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拍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略微显得有点困倦了,经过一座灯火辉煌的大桥时,他俩的新鲜劲又上来了,一惊一呼,瞬间感染了我和胡仙女,我们相视而笑,这才是真正的“孩子气”,我们有幸见证,何其幸福。
曹冀一家三口,在楼下等我们。陶陶和田田朝着对方飞奔,给彼此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聊慰离愁。
我们住的民宿酒店,海岸一号。房子临海而建,我们将聚在海岸的另一边。头顶上没有顾虑、琐事,只有神采超凡的皓月和星辰大海,以及我们自由自在的欢笑。我注意到,这里的街道十分清净,这正合我意。仿佛这个世界正在悄悄地成长。
我们仨安顿好娃,洗漱完毕,团坐在阳台上的白色藤椅里,时间指针已过十二点。原来,今晚正巧是农历二月十五日,难怪月亮圆润得如此清亮,仿佛地上的景象一目了然。
“海上生明月”的佳境,此刻我已完全领受。这夜有多蓝,这月色就有多温柔,多惹人爱怜。
多么宁静的夜晚。她们俩个,已经嚷着,要准备喝酒了。可惜夜深寂寂,无人送酒来。
四月一日
很久以前,就有朋友告诉我,厦门大学如何美,如何令人心生向往。不过,那都是上大学前,十多年前的事了。
七个人,第一站去厦门大学思明校区。
转了两趟车,才从岛外到岛内。快到校门口的时候,路过一个小摊贩,给三个小家伙,各买了一个草帽遮阳。田田和点哥选了卡通图案的。陶陶选了一顶大花的帽子,不过戴在她的小脑袋上,竟也毫无违和感。一路上,他们三个小伙伴,对一切新鲜的事物充满好奇,路边涂鸦的垃圾桶、葱茏的热带植物、路边温暖安逸的小狗。如果进商店,也要买同样的糖果或玩具。一点争议也没有,真的只有小孩能做到这一点。
我们排长队进校门参观,这也算一景观了。据说,工作日,每天限游客一千名。拥挤而喧哗的不适感立马在我身边蔓延,天空依旧是旧日的蓝,白云舒卷飘摇。一些陌生的年轻人,在我面前手拉手摇晃而过。厦门大学好像突然老去几十年,想起此种感觉,我不免觉得荒谬。
进入校门后,左边长廊一排复古的低矮建筑,为校史陈列馆。厦门大学由爱国华侨陈嘉庚创办,从1921年至今,确实走过了许多峥嵘岁月。拂去岁月的烟尘,每一个载入校史的风流人物,每一段撼人心魄的历史,背后都有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故事。
校史档案楼的尽头,“止步书店”和“晓风书店”, 吸引了不少读者游客驻足,我不能说书店是厦门大学精神厚度的标志,但它安静独立的存在,让厦大的天空弥漫一种探幽和发问的气息,广阔的世界聚集在它脚下,所有的事物都因此而变得不寻常。
易峰不时地驻足观看、饶有兴趣地浏览着档案史料。我们三个女人,只能是走马观花,一双眼盯着孩子们。不到一小时,我深感体力不支,觉得瘫坐在草地上,更为舒适惬意。
接近中午,校园里的人流渐趋减少。绿地草坪上,雍容大气的木棉花,红彤彤热情似火地开落。它不能不让我想起舒婷笔下的那句诗——“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在亲见了木棉花的硕大、落落大方之后,我更相信舒婷所言不假,它的确更像是坚贞的树,而不是充满脂粉香味的娇柔花朵。
小朋友对风景如画,积淀深厚的厦大,并不亲睐。他们觉得有沙子玩、有小朋友一起追逐,地点环境根本不是考虑的问题,就地制造欢乐是他们天然的强项。由于我们出门较晚,几个小家伙嚷嚷,肚子饿了。陶陶两条小腿开始偷懒了,走三五步,就伸手要抱抱,简直难以拒绝。跟着导航,我们好不容易在校园里找到一家中西餐厅。接待我们的服务员,却满脸倦容地告知我们,座位已经预定完。
我们紧挨着烈日,步行五百米,从进门的校门口出来。
厦门大学东西三公里,是中国美的大学之一。在阳光下散发一片璀璨的光华,但我们,只在校门口逛了一圈。不知何时会重返,也许此生都不再来。
午餐在一家海鲜店。大家都累了,短暂的沉默安静后,又开始举杯,就当喝几杯啤酒解解渴吧,我勉强喝了一杯啤酒,立即就想睡觉。
下午南普陀寺。从我们吃饭的餐馆,步行走过去。中国的寺庙我去过不少,“暮鼓晨钟”的白马寺、“夜半钟声”的寒山寺、菩提树下的塔尔寺……无论是清幽的环境,还是菩萨或金身罗汉,都已面膜模糊,唯有记得曾经与我同行的人。
我亦不是佛家信徒,每次见到虔诚的香客跪地叩拜,抬首是百丈高墙,俯身为漫漫光阴下的红尘,总让我想到凡世里各色人等翻滚、纠结的欲望,我不知道祈愿到底会是心诚则灵,还是掩耳盗铃。繁花似锦,春风十里的人间谁人又能舍下?多一点节制,也许就是好的修行。
带着小朋友,参观寺庙,也自然多了几分烟火气。他们三个围着许愿池,里面的乌龟,也可以引得他们驻足回望,参天古树下,完全是他们嬉戏的乐园。我想,慈眉善目的菩萨若有感应,看了也应该会高兴。
胡仙女笑言,他们三个,加起来有两个双眼皮,两个酒窝,真好玩。
此刻,陪伴左右笑看他们长大,没有人比我们更加想靠近他们,凝视他们,想要紧紧拥抱他们的温度。
从南普陀寺出来,直奔环岛路的海边玩沙子。那才是一天中的重点。陶陶这是第二次来到海边,但她不敢下水,赤着脚,一直在岸边的沙滩上铲沙子。
三个女人,坐在海滩上,发发呆,聊聊天,感受一下海风拂面,亦是美好。夕阳沉入海里,凉凉的海风吹过来,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晚上,川菜馆。陶陶吃着吃着饭就睡着了,我也感觉累,累,累。我们买了第二天的早餐、热带水果带回住的地方,嗯,是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四月二日
鼓浪屿。中午12点出发,买了三点上岛的船票,我们只好折回来,在旁边的兰州拉面馆草草解决了午餐。厦门的餐馆,似乎比较萧条,完全没有让她们这些流浪的吃货尽兴。于是,才有了后来她俩动手做海鲜的冲动。
陶陶在烈日下,牵着我的手问,妈妈,我们是要像斯巴达一样,去航海吗?
斯巴达第七次航海,不是来到了中国吗?
我乐了,小家伙,这算学以致用吗?她常常语出惊人,或一些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使我深刻意识到,自己才是沉默的大多数中的一员。她跳跃的新奇感,散发出葱茏的气息,一会在手上,一会在眼睛里,一会又在思想里。
我们提前一小时,来到侯船室。乌压压的人群真令人苦恼,我们曾一度担心,会不会把小朋友挤散了?其中的艰辛,堪比春运。
到了岛上,人群好像一下子消失不见,大概是分散了吧,这倒是给了我们巨大的惊喜。
鼓浪屿历史悠久,四面环海,岛上阡陌纵横,如果不是游人如织,我真以为这里与世隔绝,如世界的尽头。海的世界,似乎总是孕育着永恒的生命与活力,诗意与纯净!当我们老了,它永远还是那么年轻。
起初,易峰带着三个萌娃在沙滩上玩沙子。我们三个乐得偷闲,沿着海边漫步,随意地走着,完全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仨一直感慨,这无穷无尽的碧蓝的大海,是何等的丰富与包容一切,假如日日与它为邻,看朝阳从海里升起,晚上枕着海风入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时候,喜爱它的心情会不会起变化?
月光下的海阔天空,晨曦里的白浪滔天,或许,洒点小雨,浸透回忆的大海,我们醒着梦着的大海,肯定是会有很多张面孔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这美好的大海,真是给了我们许多无声之教益,它远比一切人世间的道理都要更加深刻,更加简单直白而直抵人心。到了这样的海上桃源,我又生出更多对“生”的如许欢喜,真希望可以一直在这样的梦境里,走下去。
太阳渐渐收起了它甜美的光辉, 夜色慢慢要靠近了。我们仨个返回,坐车接三小伙伴们。因为是末班车,环岛的游览车,只到菽庄花园。
菽庄花园是古老的,也是入世的。它的历史或许远远不只一百年,承载了多少人共同的回忆。如今它潇洒秀丽的外表下,到处仍是枝叶葳蕤。在这与世隔绝的烟火之地,一边流连于舌尖上的美味,一边聆听海浪扬波,真是一幅妙趣横生的画卷。
网红店,诸如“苏小糖”、“赵小姐的店”,在灯火阑珊的夜色里,完全是另一种青春不死的美梦。那些从我们面前挽手经过的小情侣,甜蜜蜜的晚风,真是让我们深叹,大好河山,有一种特别的眷念。多少年后,还有谁会记得我们?记得在这个夜晚,我们曾经来过。
夏季尚未到来,夜色里的鼓浪屿气氛却已经欢腾起来。孩子们在各种卡通图案面前合影,在肉脯的小猪店门口流连,不肯离去。
他们一点也不嫌累,一溜烟跑得飞快,在人群里若隐若现。
晚餐后, 我们即准备返程。迷离的夜色,黑而秀的感觉。在这个岛上,我们好像走入一条僻静的小路,远方的群山只剩下一片墨蓝,在若隐若现的橘色灯光下,呈现与白天完全不一样的模糊的,自然的轮廓。对面的树下,时不时传来人的说话声,但听不大清楚。我们牵着娃,开着手电筒,几乎就要忘记前边的那片海了。小路弯弯曲曲,我们经过博物馆,经过文艺范十足的青年旅社,经过许多古老而诗意的建筑,脚下是说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抬头是城墙边上的绿色藤蔓植物。
她们俩时而举起相机拍照,时而感叹:“真感觉,每一扇小窄门进去,里面都有一个非比寻常的故事。”
有些地方,有些时刻,就是为气氛而存在,一种别样的时刻别样的气氛,远远胜过事物本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一片深情而静谧的夜,它大概习惯了人们的偶尔的接近,也习惯了人们的遗忘。
在这样的一片小小角落里,你随意想想十七岁的时的种种往事,也不会有幼稚荒唐的感觉。从星光洪荒中走过,大概为诗人的梦想所不及。
不知道,海水涨潮时,会不会淹没门前的荒地小路,及远处寺庙里的禅音妙歌。
不知道,当月色穿过落日和松涛,每一个途径的人,会不会更加热爱这草木葱茏的尘世?
风吹过海浪,吹过暮色里的房梁,那些过去的过去,好像销声匿迹了。我们只是短暂的,在这里停歇。
如果有机会,鼓浪屿,我们还会再来。下次,一定要在岛上住两晚,听听海风,在山谷里,唱起同一首歌。希望,这无忧的时光会一直伴随我们,只是,我们会不会更加喜欢现在的样子?那时,我们所感叹的人生,又是什么模样?
从鼓浪屿回到住所,收拾妥当,又是半夜了。
四月三日
今天的行程很放松很休闲,是附近的“厦门儿童公园”。
上午在家休养生息,直到体力完全得到恢复。
田田和陶陶小姐姐,新认了一个“妹妹”,她是“点哥妈妈”。早上起床第一件快乐的事情,是找“妹妹'”玩耍。
妹妹是我们的新朋友,我们要照顾她。”田田和陶陶商量,
“妹妹”不会自己吃饭,要不我们喂“妹妹”吃饭吧?
“妹妹”不会自己洗澡,需要我们帮忙吗?
“无聊的时候,我们就去捉弄一下‘’妹妹‘’吧?”
“妹妹,你这么高了,还会哭脸吗?你喜欢哪个玩具呢?”
……
“妹妹”都一一耐心回答她们,对于她们的要求,有求必应。这个桥段,比任何故事都好玩。
“妹妹”的一举一动,“妹妹”的一颦一笑,征服了两个小姐姐。她们之间,产生了一段非比寻常的友谊,这种友谊,是可以分享“秘密”的,是藏着各种各样的希望的。
上午11点左右,我们带着三个小伙伴,出发“儿童公园”。今天,陶陶和田田穿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因此,陶陶自认为她和田田姐姐是双胞胎。因为工作日的关系,公园里小朋友稀稀落落,才几个人。
这是个宁静的地方,但给人闷热的感觉,也许亚热带气候,一向如此。许多收费的项目,中午不开放。儿童公园里的各种动物玩具,好像还在烈日的阴影里酣睡着,日影的长短渐渐变化,我们绕着公园走了一圈。
点哥大的兴趣还在于玩沙子。陶陶则不然,所有新奇的玩具设施,她都想要去感受一下。她和田田选择荡秋千,但她不敢荡得太高,田田相反,恨不得秋千,一下子能飞到天空里去。
我们几个一致觉得,还是先返回,等到下午太阳不再炽热的时候,再过来玩耍,是极不错的。都已经走到门口了,三个小伙伴,又折回去去玩耍,易峰照例充当起管家与马夫的职责,陪着他们玩,看着他们。小伙伴欢快得连袜子都脱了,除陶陶之外,因为她说,妈妈不让她在外面脱袜子。
我们仨个人,返回门口的凉亭下,坐下休息,看着时间的脊背在我们面前慢慢地转身过去。
午餐,在一家客家餐厅。不知是过了吃饭的时间点,还是生气冷清,偌大的餐厅,总共才几桌食客,跟客家菜一样的清淡。
不得不说,在厦门的这几天,吃过的好多顿饭,竟没有一次有大快朵颐的感觉,吃得不算尽兴。我们决定去超市,自己挑选食材,回来煮海鲜。
一到超市,小伙伴们,赶忙到自己喜欢的区域,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只纠结于一点,要不要选一模一样的。
大包小包买回家,摇摇晃晃到家后,我只想先一顿昏睡。
易峰下午四点的高铁,回深圳。
做海鲜大餐的任务交给了胡仙女和曹骥。她们先是将活蹦乱跳的大虾泡在水里,过滤掉泥沙。将葱、姜、蒜等作料备好。我在一旁,好像无所事事,帮不上忙。他们招呼我去美美睡一觉,实在是对我有许多蔑视之处,出门,体力差,回来,在厨房又派不上多少用场。整顿美好的晚餐,我只做了三个青菜,清炒藕片、红萝卜、油麦菜。前后时间加起来十分钟。小家伙们坐在餐桌前,翘首以待。
今晚喝酒,我没有参与。她们两个缝酒必喝,话说,没有酒,哪里有气氛?喝着小酒,吹吹海风,聊聊名利场、男人、女人……远处的是风景,近处的才是人生。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还是要和小圈子里的人和事相纠结。
诗和远方,比起要一步一步走过的生活,只是锦上添花。无论你的生活是随大流,还是坚守自己的内心,只要你的心头有牵挂,有期许,就会有挣扎,有伤痛。说人的双眼,生来只是为了看一切美好的事物,不免过于理想。
骥宝宝和胡仙女,从高中毕业到现在,十五年未曾相见,有故友重逢的喜悦。所幸,她们俩喝起酒来,可谓一拍即合,用她们自己话说,是被眼前这样的美好生活,感动得热泪盈眶。到底还是浮生多留恋,多温暖,亦有共鸣。
举杯劝饮,一杯又一杯,四周寂静无人,门廊皆敞开着,星星分散在大海上,如此温良的夜。
四月四日
特别提出值得一记的,陶陶小朋友有轻微感冒的迹象,大概是她对这种略微潮湿的海边生活,不是太适应。这两天,多亏“妹妹”和骥宝宝阿姨的悉心照顾,每天早上都煮粥,睡前再喝一顿冰糖雪梨。
昨晚凌晨醒来,呕吐,难受。我一向壮实的陶陶小宝贝,终于扛不住了。大家上午在家休整,田田和点哥一直陪着陶陶妹妹。
午饭,是“妹妹”和骥宝宝阿姨,去超市买菜,下厨做的,照例又是肥美的海鲜大餐。
她们俩在厨房一边做饭,一边热聊。小家伙们虽然不知大人间的事情,但觉得有趣,很想参与进来才好。
等到下午四点的时候,我们决定外出吃晚饭。中山路步行街。这又是一段坎坷的小插曲。我们出门的时候,交通状况尚好。
回来的车,堵得水泄不通,在商检站中转,到住所。在842路公交车上,陶陶睡着了。车窗外,灯火闪烁,颜色更胜往昔,只是有倦怠的心绪。
原本半小时的车程,花了两小时。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累得头皮发麻。
中山路步行街,满眼浮华,与其他城市步行街相比,确实有很多独有的特色,比如它的特产,比如它的建筑特色,比如晚风里的文艺气息。
但由于我们对这个城市不是很熟悉,对吃饭餐馆的选择又走入了误区。转来转去,我们挑选了一家日式餐馆。跟那些食客坐在一起,我都怀疑自己进入了古老的中世纪,上菜速度慢,菜品也十分奇怪,吃到肚子里,胃就更加要经受考验了。小朋友们对这里的食物,也是完全不感兴趣。除了餐厅灯火通明,简直就是一场梦魇。
让人懊恼的,从出口乘坐电梯而上,许多活色生香的大排档,生意爆满,就在我们眼前。我们不竟有点同情自己了。
“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回去再给自己做一顿大餐好了。”她们两个提议。
经过蛋糕店,给小家伙们买了面包和蛋糕,先将他们的肚子填饱,才能无后顾之忧。
回家,安顿好小家伙们,照例又是喝酒的欢乐之夜。
不过这一次,她们已经习惯我的不参与,而不觉得有所遗憾了。
曾经看到过这样的文字:一羡蜉蝣,朝生暮死。二羡凡侣,携手白头。三羡草木,无心无苦。四羡飞鸟,归去自如。
喝酒的人呢,总会有许多喝酒的理由,因为放松,因为快乐而喝酒,因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喝酒,都是特别的美好。
终有一天,我们也许会忘了喝酒的缘由,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在回忆里感慨人生。
夜已睡去,我们要告别厦门了。不知何日重聚,何日君再来。
四月五日
妈妈,点哥真浪费。方便面都凉了,他还不吃。
妈妈,我能吃一口方便面吗?
妈妈,还有几站到长沙?现在是中午还是晚上?
妈妈,我们到了没有?爸爸为什么不来高铁站接我们?他会在雅塘村路口等我们吗?
…
清明时节雨纷纷。从厦门返回长沙的动车。
陶陶贴着高铁窗户,四处张望。疾驰而过的绿色原野、水田紧挨着土地,还有许多的陌生人。一切都很平静。
记不清生命中,曾有多少次旅行,我仍在未做标记的小岔路上前行,将未知留给远方。许多地方、暂时的人和风景,沉默地注视着我,向我述说着他们的美好的生命力。长沙气温又是骤降。从厦门一路往西,渐渐的烟雨迷蒙起来。
早上七点四十起床,享用胡仙女厨娘做好的早餐。虽然隔夜三点才睡,脸没洗,睡眼朦胧,但我们仨齐聚在一起,吃一次早餐,粥是温的,剥掉壳的鸡蛋安静地躺在光洁的盘子里,火车就要载着我们回家了。
我们会记得这个美好的离别早晨,窗外的茅草花香清新甜美,海风延绵不绝,孩子们的笑声将我们包围。我们宁愿相信时间的结果,会引导我们走向更加清晰的未来。
拓展知识:割完双眼皮可以吃藕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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