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拓展：洗纹身可以吃酸汤鱼吗
一般人流后要多休息，一个月内禁止同房，注意个人卫生，多用一些有营养的，补气血的食物，不要有刺激性的，酸的或容答易上火的食物，所以好话称板宪素清淡饮食。
1980年代中期，我还在大荔老家。邻村出外打工做厨子的一个小伙，有一年回来领了一个同一餐馆打工的长安县女子，后来结婚了。小媳妇过门刚有三个月，就因为家庭琐事提着半截砖满巷道追她男人，把小伙追的在几个巷道之间乱窜。村里的老婆老汉们端着饭碗在巷道两边排成两排看热闹。然后得出定语——长安县的女子就是凶。这是对长安初的印象，从一个小媳妇开始。
从此以后，我就知道了长安这个地，但并没有亲自涉足过。
01
1994年夏，我考美院落榜了，与家里人商量后，准备去西安美院内找一个内部的培训机构继续强化学习，以便来年继续报考。
以前的西安美院在整体搬迁至含光路之前，老校址在长安县韦曲蝴蝶表厂东边两站路左右的东杨万村、西杨万村中间，旧址时间再朝前追索，估计是一座大型的寺庙，叫兴国寺。9月中旬的一天，我提着一个大包与画板从西安火车站钻出来，坐车到钟楼，然后就挤上了那几年韦曲人都知道的“疯狂老鼠”。
车顺着长安路一路狂奔，南门、小寨、八里村、吴家坟、三爻，车门在这一路的疯跑中就没关过，卖票的年轻小伙将半个身子娴熟地挂在车外，一路喊着“韦曲、韦曲、一块一块”。一路有人上下，中巴车过道里塞满了人，生意确实好。
■ 图源：华商报 | 资料图
后来据当地人讲，在长安撤县设区并入西安的版图之前，作为衔接西安与长安县的交通运输，从韦曲到南门的长安路沿线属于私人承包的线路，每一辆车那几年，从这条线上赚的钱那是相当的客观。
我坐的这趟疯狂老鼠在开到华美十字时，向西拐了弯。那几年从华美十字到韦曲一路下坡是个深沟，从华美十字到韦曲汽车站这一条笔直的路面还没有修建，它就在华美十字向西一把方向，向西去了，到下个十字时，再一把方向向南，顺着韦曲西环路一路继续向南开了下来。此时我知道到长安的地界了，于是将头伸出窗外四处张望。是山路的感觉，路窄，土坡上长满了荒草、野酸枣，两边的建筑多低矮、破旧，有农民模样的人骑着自行车南北缓慢穿梭，那情景与我那几年看到的县城外围光景一模一样。
这中间还发生个一件事，就是在西环路上，开车的司机不知道因为啥，把头伸出去，骂了前面行驶的吉普车司机一嘴，人家给听见了。于是吉普车司机一个近乎90度垂直斜停急刹车，就把紧跟的这辆疯狂老鼠给逼停了。一个穿白衬衣干部模样的中年人缓慢地走了下来，下来后谁也不看，不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把车门一锁自顾离开了。路面被完全卡死，中巴要通行是不可能的。嚣张的司机连同卖票小伙被这招给镇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天后来，我站在西寨十字的东南角等去引镇、杨庄的公交车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车很久都没有来，我有大量的时间让眼睛把前后左右齐齐地看了一遍。首先马路对面有个菜市场、建筑同样灰旧、老式，两边也没啥人，菜市场半人高的矮墙有些地方砖块已经脱落，有碱气，墙体与地面有深浅不一的尿渍。人的面貌多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鲜见衣冠楚楚者。
作为我来说，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总会把以前生活过的熟悉场域从脑海里拎出来做比较。客观地说，1980、1990年代中国北方的县城面貌大同小异，然而在那会儿，我还是有一种想要扭头回大荔的冲动。
只不过没想到，后来终还是落脚长安了。
■ 图源网络
02
2011年，在曲江、高新跑了一圈后，终买房子，还是选择了离西寨十字只有两百多米的一个小社区。
看房那天，天特别的蓝，转到这里，看到楼盘销售的信息，于是跟售楼的姑娘一起拿着钥匙看现房。顶层28楼，南北朝向。我首先奔向南边的窗边，当年小区南边的智慧新城还没有建设，目光所至，满眼翠绿，终南山清晰可辨，如一条长龙一样横卧在南边的窗外。
■ 图源小红书博主@NPC
心内大喜，我给自己说，就是这里了。毫不犹豫掏出一百元诚意金，算是定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跑银行取钱，交，不带任何含糊。之前，有朋友给我分析，说是站在投资发展的角度，长安新区即大学城一代人文气息比较浓郁，发展前景喜人，建议买新区房子。我心想，去你的吧，我就喜欢老城缓慢节奏的状态，配套设施啥都有，人懒懒散散的，感觉没啥追求，心不累。
第二步是跑装修材料，也就是那一段时间，我骑着我的小摩托除过北郊大明宫建材城之外，算是把长安的各个大的街道都跑到了。按照老城的概念，长安区建材街在长安老区的西边，西街十字向西的第二个十字与第三个十字的沿线两边展开，门窗、石材、水暖等材料多是南方人在把持生意，窗帘、五金等多是当地人为主，也有周边蓝田、周至的生意人看准了这块蛋糕。
搬来长安后第二年，西寨十字南边东西两个方向低矮的建筑群一铲子拆了下去，紧接着韦曲汽车南站至常宁宫一路拓宽的柏油路面铺了起来，装完路灯后，夜晚的这里明晃晃，有城市的感觉了。再接下来的动作是地铁二号线的南端起点站修了起来。
我家东边以前向南去有一条小路，被用遗弃的三合板粗糙地围了起来，我在改造前经常钻进去探路，无人、孤寂、有许久没有治理的庄稼地的感觉，废弃的河道水是乌黑一团，里面扔满人类制造的各种垃圾，路面上有排泄很久的秽物，好几次我不得不抬高脚尖绕过去。然后，在大约四五年前，这条路还是被整修了下来，清理了河道，河床铺满从山里拉来的鹅暖石，从别处引了水。
文字写到这里，特别有美化政府行为的行文嫌疑，但我得忠于一种观察的事实。的确是这样子的，长安区地方政府在这几年，确实在整个长安区环境治理的升级改造中作出了巨大的成绩。
既然写到环境治理，那就索性再写几句。
就我的看见，从2012年左右开始，我能感受到的大的改造还有，长安老城与长安新区的结合处，长安中央公园在这里被营造了起来，同样的公园还有樊川河景公园也在那几年被营造了起来，这里俨然就成了长安附近居民的打卡地了。我曾经在周末的时候跟媳妇带孩子来这里溜过几次弯，人太多，尤其是夏日7点以后的这里，人乌泱泱一堆。
■ 樊川公园 | 图源：长安宣传
还有我以前在1995年路过的皂河路上的皂河河道，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深埋于地下，成为暗河。
2012年后，暗河重见天日，被掀开露出水流，水泥硬化了河床，两边加上铁条与木质扶手构成的围栏，这不挺好吗？皂河路两岸开满了以饮食为主的店铺，生意大多不咸不淡，夏季食客多数光着膀子露天喝啤酒，没什么菜，从人的状态也看，多数是附近的村民。
我骑着电动车经过这里时会到处观望，我总有一种矫情的想法，这里假如开上一家咖啡馆或者小书店在皂河路的树荫下面，我或许会成为这条路的常客。想归想，终归得接受这里的平庸安排。我希望啊，或许有心的读者从这字里行间能看出什么商机，不妨来这里考察一下，差异化思维么，逆向营销战略，把不可能的转化成可能，将精神化的产物转变成一种现实生活里的既定事实。有可能么？
03
居住长安，吃饭是第一位，而买菜是生活里的一部分。
小区对面就是长安城南蔬菜综合市场，菜品很全，北方常见菜，南方普遍的鱼、虾、贝壳等都有。但住的久了后，还是愿意去西寨十字教师小区旁边的农民自发蔬菜交易摊，尤其是大清早，各种时令蔬菜一应俱全，价格也相对便宜。
尤其，这里毕竟是城市的外围，附近农民就会把母羊拉到三轮车上，卖新鲜羊奶，原生态。母羊在围着的山轮车上一溜排开，齐刷刷四五头。人看羊觉得新鲜，羊看人也同样觉得新鲜，心说这些忙碌的人也不知道整天都忙啥呢。
在教师小区街道沿线两边卖菜的多数还是菜贩，但也不乏一大早就推着旧式自行车托个菜筐的农民，贩卖在自家地里生长出来的时令蔬菜。茄子、南瓜、灰灰菜、地衣、西葫芦、线线辣椒、没被做过手脚的西红柿。结合着四季的变化，总会有层出不穷的当季瓜果蔬菜被拿到这里销售。
我每次一大早吃完早点回来路过这里，只要看见这种其貌不扬的西红柿总要停下来买上几个，回家水洗、直接上嘴，酸甜爆汁。没错！口感就是你们念念不忘的小时候的味道。
但就卖菜来说，农民伯伯们并不傻，他们知道这些矫情的城里人需要什么，靠什么手段从他们兜里掏钱，说起钱数来毫不含糊，被乙烯利催红的西红柿例如卖2元钱，“小时候的味道”一定是3元或3.5元。
一大清早骑着电动车满长安老城寻找早点摊，是我这些年，比较固定的一项生活内容，也是在我看来充满人生乐趣的实质性内容之一。
在这座不太大的老城的居民还没有从睡梦里醒来时，在这座老城的某一条街道，每一个不起眼的老馆子里，早早地就有弥漫着清香的早点味道在召唤我。
以周为单位，我的早点内容基本有四个组合。1、包子、稀饭；2、油条、豆浆；3、油饼、小菜、豆浆或油饼、小菜、豆腐脑；4、肉丸胡辣汤、坨坨馍或豆腐皮、肉丁胡辣汤加水煎包。
这10年来，我早上的胃经常充盈着这四种不同早点的能量，带着吃完早点的满足感，我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 图源网络
作为“观察”，我得大体指出这些早点的位置并给予简单点评。长安早点摊，包子是其中比较常规的内容，我早点的包子出处共有三个地方。我家楼下西寨十字东南角有一家南方人把持的包子摊。值得一吃的有茄子包，尤其是秋天圆茄子当季的时候，圆茄子加上配菜青椒，咬一口流出滚烫的茄子汤汁，让人总是欲罢不能；第二种是麻辣豆腐包，配料简单，就是老豆腐加普通辣椒面加常规调料，但味道刚刚滴；第三种就是地软包，地软加豆腐加木耳，味道很特别，说不出来的好吃。他家不好之处，是包子长得小，以至于我每次吃上四个后，总觉得欠欠的。
包子第二个地，在青年南街丁字口交警队旁边，有一家大荔人在卖，口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货真价实，以至于经常排起长队，店家都生出骄傲了。第三处包子在文化街与青年北街丁字口偏北，这是我新挖掘的一家包子铺，店家也是大荔人。他家包子味道也不错，茄子包、麻辣豆腐，我常吃的就这个，但他家的一碗胡辣汤熬的也很地道。
我常吃的油饼、小菜与豆浆组合在棋友王林供职的区妇幼保健院的北边30米处的同排位置，开门的是一对年龄在70岁上下的老两口，这是一家已经开了28年的专业早点老店，只卖油饼夹菜、豆腐脑、豆浆。
我经常坐在这里吃早点，顺便长着耳朵收听当地附近居民口述的当地社会新闻。长安老城就这么大怼地，经常一个话题随着每天早点的来临，能听出连续剧的感觉。
青年南街上的肉丸胡辣汤是甘肃平凉的回民在售卖，我基本上都是一个小碗，一个坨坨馍，偶尔会要个大碗也吃个精光。长安西街十字东北角的老丁家肉丁胡辣汤，在长安这片区，也算是了。
提到午饭，作为关中男人来说，无非是一碗面。
我住在长安这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几乎没发现一家值得忠诚的去饕餮的面食。
青年南街跟青年街定字口的海棠面馆值得一提。他家从下午4点左右开门，只有菠菜面一种，素臊子与肉臊子，每天卖至凌晨2——4点。材质没的说，擀面的是附近村子招来的年轻小伙，初来长安，我满世界找馆子，几次下午经过此处，看着海棠两字充满联想。
有一天下午，我推门进去，卖面的是一对四十五朝上的中年夫妇，貌憨、言少，问大小素荤？估摸六七分钟一碗菠菜面就端了上来，他家素菜的配料是黄豆加芹菜杆，吃到嘴里有嚼头。
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推荐给了我的一些朋友，为此在终南山陪孩子上学的老黄夫妇在我的鼓动下，夫妇俩专门来跟我一起吃海棠菠菜面；我的朋友西安美院史论系的张西昌教授有次来长安找我玩，我骑着摩托带他买了韦曲北街的“一蒲蓝”卤肉拿到海棠面馆用碗乘着，然后一人要一碗海棠的面，交友交知己，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 图源：大众点评
为此，回去后，对关中美食颇有研究的张老师还为海棠面馆写了一篇《海棠面》，发在2022年元月中旬的陕菜网上。
张西昌文字中的一段——海棠面馆位于长安区的青年街与青年北街交叉口，临近西北饭店。是何理老兄带我去的，他的光头虽然不油，却也倍儿亮，是个行为艺术家，在西安不大的圈子里也算是名人。一辆不新不旧的电动车，在他胯下和他一样有点桀骜不驯。我和他的性格差异很大，但是一见如故，若是喝的有点高，就会抱住他的头来亲，他很享受，哈哈大笑，于是心也近了许多。
近期，我又发现另外一家面馆，开在我的眼皮底下，就是我家楼下东边南北马路上。此处人少、车少、路宽，一排餐饮不咸不淡的开在那里，我基本上不注意这里。
有一天，实在没什么可吃，就一头钻进了这里的“大个子裤带面”，没想到有了新的发现。它家的主打是蘸水面，面纯手擀，西红柿鸡蛋熬的料汁足，口感佳。但吃了几次后，我还是会选择他家的扯面或棍棍面臊子干拌，用一个夸张的铝盆盛着，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吃了几次后，这几乎是一四六从不远处的医院中午“度假”回来后的指定“餐饮”。
一碗充满食物纯麦香的食物的味道。小麦、麦子，真好！你懂的。作为一个关中男人，遭遇了这一生真的东西。我爱小麦——纯粮食。
长安还有被当地人津津乐道的“长安坐席面”，我曾经吃过三个地方，其中一次是西安设计师刘君涛带着在南五台街道十字口东南角的“长安坐席面”，12元你可劲的吃，管饱。碗是小碗，吃三碗就饱了，吃惯东府大荔宽厚造型食材的面，再吃这里细细的面，不太习惯。整体口感觉得一般，没什么特殊的印象，喜欢那一口酸汤。
长安跟菜有关的馆子，我推荐青年南街靠近西北饭店的蓉城印象，它家另外一个店开在新华街西段那边，前几天长安棋友获得西安市首届社区运动会象棋总决赛的团体第二名后的聚餐就在这里。
04
在这十多年里，我骑着电动摩托穿梭在这座老城区的每条街道与小巷子。东边主街道长安路南端车行到韦曲的这里，往往堵塞。
在我看来，长安老城区的交通配置是很早前按照县域交通运输的道路配套来规划设置的，从长安撤县设区后，大西安与长安的种种“互动”多了起来，车流自然就增加了好多，道路的需求量就就超出了县域运输的道路规划。
尤其是周末两天，西安人都拖家带口去终南山吃农家乐，看山水，经过这里往往行驶缓慢。这几乎是一个无法改造的“僵局”。
因为作为主街道，长安南路通到韦曲的这里，道路两边全是几十年前就定下来的建筑、家属区、商厦、单位等，对这里下手显然是不不合理、不科学的。
韦曲老街是长安老城区一条有故事的街道，当地人讲，在清朝以前，这条街是南北通过终南山的必经之路。我跟媳妇经常买菜来这里，说是买菜，其实就是找一种逛街的感觉。从早到晚，这里人流就没断过，经常要用“挤”来形容。脏是难免的，但无序中藏着有序，这里也是各种不同年代的人共存之地，关中穿传统衣衫的农民、长安非主流、丝袜美女、职业装者等等都混搭着出现在这里。
上一次，我的朋友黄姑娘来长安找我玩，我骑着摩托带她来这里，黄姑娘兴奋地掏出手机咔咔拍个不停。
长安外围环线从广场十字一路南下，然后左拐进入西寨十字的这条路，我也经常走，我经常从这条路出去找朋友玩。
就我住在长安老城区的这十多年来讲，我常走并喜欢走的路还是青年街、青年南街、青年北街、文化街、新华街。我经常从这里出去，遛弯、买东西、吃早点，会朋友，我在长安的经历是围绕着这几条街道发生的。
在我看来，我每天都要穿梭几趟的这几条街道才是长安老城区核心魅力之所在。该有的生活配套全有，饭馆、粮油店、理发馆、甜品屋、蔬菜店、熟食摊、小医院等等，特别是已生长多少年的法国梧桐从青年北街一路延展到青年南街，给这里制造了连成片的绿色树荫，老城区的居民人老多少代都生活在这里。如果说封闭，我喜欢这里的缓慢、有序或无序、不温不火，在这个日益飞速发展的年代，特别是看到上了年纪的老爷子、老太太搬个马扎在树荫下摇着蒲扇扇凉的时候，这里老有一种时钟被人为调慢了的感觉。人干嘛一定要住高楼？人干嘛非得把欲望调节的高不可控？人干嘛一定要成功，要有所追求？生活在这里，这不挺好吗？！
05
作为一个男人，就我的“观察”，我还准备就长安老城区的姑娘们评说几句。长安的姑娘们五官普遍不标致，普遍矮胖，偶尔遇着面容姣好的，身材体型又严重不合比例，腰身长，臀部相对位置偏低，以至于目测腿短了。
长安区好看的姑娘主要分布在长安新区大学城一代，这里的大学校园吸引了各种气质的美女前来求学，她们在附近街道上的存在，才是长安这座城区的一股清流。
我住的小区高层里住着大量的长安姑娘、小媳妇，我跟这些媳妇或她家男人普遍都认识，出租车司机、厨师、上班的，无论是小媳妇或她家男人，在电梯间遇见了总会开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长安媳妇普遍顾家，性子直，人贤惠。就是说，我对长安女人的判断，多数是带着一种觊觎与偷窥之心，我的评述，很难在我同楼层的媳妇们身上成立。
我居住长安十多年，这些上下层邻居的女人们的生活点滴或远或近会进入我的日常视听。老百姓过日子，多数不易，她们，成了你生活里的人，你这时候很难再用欣赏“女人”美丑的那套浅薄的逻辑来不合时宜地评述她们。是的，人或许可以不正经，但人一定会有正经的时候。
■ 图源网络
前几年，一次去城里的一个地方参加西安音乐人王建房的一首单曲的发布仪式，当时作为嘉宾，我跟唱《长安县》的马飞同时在场。期间，聊起了马飞《长安县》里面的那句——长安县的妹子不好看。我记得我说了很多，至少7、8分钟的话，惹得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
活动结束，一个满脸雀斑的小姑娘找到后台，质问我，我们长安县的女子咋不好看了？女孩小雀斑的脸很认真，很生气。我看着姑娘，忽然泄了气——妹子，哥错了！
在我看来，长安老城也没有适合百姓们休闲娱乐的地方，麻将馆看在犄角旮旯，也不是长安老城居民的内容。多数年纪在60岁——75岁之间的老年男女，他们的娱乐中心在樊家十字的广场小树林里，人多的时候有小200人之众，基本还是扑克，玩的什么游戏没注意过，每一摊前都围满了人。另一个据点在长安汽车南站十字西南角的小树林里，下午5点以后，这里就围满了人。对于他们来说，寻找快乐的方式其实很简单。
当然，在这些生活片区，离不了随处可见的广场舞大妈们，我甚至试图去理解她们的爱好，我甚至心想，在车来车往的喧嚣的大马路边，人家能够视一切不存在的这种境界不是咱这种俗人能够理解的。但心里还是直犯嘀咕，大妈们的这路子审美我还真审不来。等我老了，我宁可找个墙角专门看来来去去的大长腿姑娘。
06
我居住长安这些年，有些朋友会专门来找我玩，老黄、何滨。老黄多次是路过，顺便约个面。何滨多数会在夜间十点后工作完了来找我。我们通常坐着他的车一路向南，把车停在常宁宫的大桥上，然后熄火两人下车，彼此不太说话，感觉颇像磨合很久的老夫老妻。一人一根烟，离个四五米远的样子，各想各的心思。
我在长安的主要娱乐还是象棋，尤其这几年受身体的制约，艺术的事少了，象棋成了的保留项目。我专注于象棋的对弈，很少离开长安。我的喜怒哀乐吃喝拉撒基本都在在这个老城区完成的。我跟这些棋友他们，拥有或深或浅的友谊。
■ 资料图
这里顺便也给我家附近的洗浴中心写几个字。我经常晚上下棋到深夜，多次后，媳妇怒了，规定夜间十一点半必须回来，不然反锁房门，别回来了。有一次，真给超了时间，慌忙向家奔，真给反锁了，深夜砸门肯定不是咱的风格，索性下楼，坐在楼下长椅上想去处。对面洗浴中心的招牌通亮耀眼，我决定去这里过夜。单纯的洗澡票价是69元，若搓澡、用海盐什么的，第二天结账肯定就在150朝上了。去了几次后，我有经验了，只冲澡、睡觉，绝不干别的（嘿嘿，别瞎想），第二天只结单纯洗澡的69元，惊喜在于，若你用微信或支付宝支付费用会降到40多或30多。
作为一个有家不能回的人，我多次在洗浴中心过夜。也有过一个人在二楼大厅旁的小单间待过一夜。那晚，凉席、空调，温度适宜，我心说这无家可归也不是啥坏事么？！睡到半夜的时候，一个值夜班的大姐还给我送来了毛巾被，说兄弟，把肚子搭上，不然容易感冒。搞得人感动的不行。然后天亮了去吃免费的早点。在这里，我经常会遇见纹着满身图案的年轻人。有一次，我与其中一个纹身青年四目相对，双方都在一瞬间打探着对方的身份与职业。咱的光头、饱含内容的脸，估摸让小兄弟以为是遇见道上的社会大哥了。
文字写到这里，似乎该收笔了。
长安老城，一个适合人居的地方，一个诞生普通喜怒哀乐的地方。如果你敢不追求，没那么多的欲望，住在这里，其实，真的是不错的选择。
作者 | 何理 | 陕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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